在加愛處嘻嘻哈哈談到變態,她說:“物以類聚,你也是變態的對不對?” 我哈哈哈地直認不諱。
如果沒有文明和教育,或者我在具有嚴重問題的家庭中長大,成爲心理扭曲的非常人,可能一早是個殺人狂吧?要不然怎會每次看到什麽肢解謀殺新聞,都好像讀小説那麽津津有味?行山經過人煙罕跡的山頭,第一個想法是:這真是棄屍的好地方。接着想的是:如何把屍體運上來?日常生活所見一旦被觸動便有瘋狂的毀屍滅跡大計,好像隨時準備殺人一般。
記得幾年前和女友坐上領隊的越野吉普車,到Ulu Langat的山中去Jungle trekking,一路上不是黃泥滾滾就是深山野嶺,整程車我癡癡地看住窗外景色入神,人家還以爲我為大自然美景陶醉。忽然,我轉過頭跟女友說:“其實,這一路上我都在想,如果殺了人載來這裡,把屍體往這些山坑一推,屍體馬上滾到十萬八千里遠,一個人從此在世上消失,多麽乾脆利落。”女友聼了大笑起來,還當作她笑我變態,怎知她說:“我剛才想的也是這些!”哇,認識多年才知道彼此的“癖好”,我們相視狂笑起來,開車的領隊聽見我們的對話,結巴結巴說:“你.....你們不會在這裡向我動手吧?” 聼起來似是為自己倒霉碰上一對“末路狂花”心驚不已。想到他以爲我們會隨時在背包拿出牛肉刀架在他脖子上,又或者臨死前對他淩辱一番,我們倆更是樂不可支,笑得快瘋掉,而領隊聼着我們兩個女人癲狂的笑聲,大概真的認爲我們快要大開殺戒而他自己命絕于此,臉色煞白。
上次回馬跟天后談起他的台北溫泉經驗。他說,其中一個最熱的泉池,硫磺味也非常濃,令他馬上想到:殺人以後整具屍體丟下去溶掉好了。出於同道中人的理解令我笑得暢快又有深意。詭異的是,我們不會想怎麽殺人,我們只會想要怎麽毀屍,咩事呢?物以類聚,信焉。
23 則留言:
我有时候也会想耶,
有时候会想如果一天不小心杀了人,
要怎样处理尸体哩?
要怎样分很多不同方式来处理才不会被发现?
要怎样才不会很累?
要拖尸体应该很累...
去到一些地方有时也会浮现适合埋/丢/抛/烧/等等处理尸体方式。
好像很认真地想自己有天真的会不小心杀人那样。(目露凶光)
這足不足以構成解釋,爲何我們莫名其妙被對方吸引???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
講開又講,你有沒有發現?我們只“沉迷”于如何處理屍體,關於怎麽殺人是不管的。
对呀,嫣薇,哈哈,
我们都“沉迷”于处理尸体。
我还会想,如果我用搅拌器,
骨头怎么处理?等等等等。
我有时被我母亲烦到想过要杀死她,是不是很变态?
我会被朋友说变态是
被抽血的时候,看到红色液体从自己的身体流入针筒会有莫名的兴奋感。
打针的时候,看到针头扎入自己的皮肤,也有少许兴奋。
拔牙,当牙齿被连根拔起的霎那,我也很兴奋。
Josh
哇,你還想過用攪拌器??這以後又提供我另一個聯想了,哈哈哈.
昨天晚上去food tasting,日本料理,看那日本大師傅刀法如神切魚生,我又“發作”了,想到,他雖然不是屠夫,不過殺了人要碎屍,應該也沒有難度吧???
安東尼
有點不一樣也,我們是純粹的幻想,沒有特定對象的,你這個應該多少反映了你内裏有積怨和積鬱.....你千萬不好一時衝動呀!!!不管那個導火綫有多麽勁,你都要一字記之曰:化!
幼幼
我想,我們人性裏頭多少存有暴力的血腥的基因(別忘了我們的祖先是原始人,而之前可能是猿人(動物)),只不過我們被文明和教養馴服了。
看了《Volver》后,我觉得处理尸体真的很麻烦。尤其还要骗人说那个死者去了哪里以避免引起任何怀疑。
我也是常常幻想要怎么处理尸体,杀人那个part反而没有想到。。
如何处理尸体,不妨找找泰国电影“69”参考参考或是对照对照。
路过
我也有想过几个杀人计划!!!!!!
哦我是用刀,痛快的斩件。只是常常在担心地上会沾满血迹,洗不干净。也想过血衣怎样处理,后来想到了,烧掉!
唷以后有碎尸案,不管我的事。我想罢了。讲便便先。
hutan
你不是路過的,你是那個“春城何處不飛花”的城主花!滿!樓!
season
你有沒有想過殺誰呀?
mugmug
你最常想到處理屍體的方法是什麽?
(天啊,我們這班“沉迷”于處理屍體的人是不是可以結盟了?)
季节,
我想过地板问题。
用水冲掉。然后赶紧去装修,铺上新地砖。
不然买那种baby用的塑胶泳池,在里面解决。就不会弄脏地板。血倒进马桶,小水池烧掉。
万一有那么一天,
不要跟法官讲是我教的。
不实际不实际。你杀他的时候不可能讲等下,我要拿我的塑胶泳池出来。
如果装修,就会惹人注意,好端端装什么修?
再来!
杀人最好的方法应该是用锋利的冰棒,冰可以短时间溶化成水。对吗?
CY
CY
這個點子很福爾摩斯或Agatha Christie!Anyway,現代的律法,沒有兇器是不是也可以入罪?
季节,
paiseh paiseh,
我以为你想的是处理尸体。
怎么杀人我到没有想过,
只是每次在想万一不小心杀了以后,
要怎样处理leh。
沒有兇器应该不可以入罪吧。总觉得杀人不宜在单独一对一的情况下进行,应该在人多繁忙的地方,就像日本或香港的路上,每每当绿灯转红,200-300人涌着过马路。你可以带着冰棒穿插于人海,瞄准对方的左胸膛,狠狠把整枝冰棒插入,让鲜血快速融化冰棒。
切忌,冰棒不宜太长太大,否则多余的部分有点碍眼。冰棒融化的速度也必须拿捏精准。
总之,杀人太麻烦了。
CY
对啊,怨的确是有一点,但详情就等我们有机会见面时才谈。
不用担心,我很爱我母亲的。:)
Josh
你說我們是不是有“屍戀癖”???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
安東尼
好的,我永遠願意為你聆聽。:)
哇,你们很恐怖。
你应该看看九把刀的小说,暴力美学。
我也写过一篇杀老公的短篇,嘻嘻!
曾經嘗試閲讀九把刀
只能說是不同年代的人,有代溝問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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